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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彩霞走进剪一段时光齐鲁壹点

来源:二胡 时间:2023/7/24

走进《剪一段灯光》

李彩霞

一年前,因为《孙武湖畔》,有幸结识李业陶老师。等《剪一段灯光》成书的那天,我发去祝贺,始终没鼓起勇气张口讨要。欣喜的是,李老师托人捎给我一本,扉页上还帮我题了字。摸着到手的新书,闻着那淡淡的墨香,我如获珍宝。拿起《剪一段灯光》,我便舍不得再放下。读先生的文,我陷在他织就的真情的网里无法自拔。“那时”、“那事”、“那情”,无数次让我落泪。一个好的作者,一篇好的文章,他是在用真情打动人,用真情引起读者的共鸣。《儿时的露天电影》勾起我们无限的回忆。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儿时放电影就像过年一样热闹。一说放电影,白天辛苦劳作的人们不顾疲劳,塞上两口馒头就往场院跑。那时候,村里没有电视机,唯一的精神食粮就是看电影了。有的坐个小板凳,有的直接席地而坐,有调皮的孩子爬上树,或者坐在麦垛上。有条件的家庭会买上一包两毛钱的沙土瓜子磕着,享受观影的乐趣。《渡江侦察记》、《平原游击队》、《智取威虎山》、《高山下的花环》,这样的战斗片百看不厌。他说,电影艺术今非昔比,有机会在电影院里观看大片,却再也找不回儿时的味道。这里,没有一句煽情的话语,却让我们读出他浓浓的乡情。

他写时代变迁的缩影。《那些曾经走街串巷的匠人们》中,“磨剪子戗菜刀的,焗盆子焗碗焗大缸的,摇着拨浪鼓吆喝拿头发换针的,吹糖人捏面人的,推着小车卖虾酱的,敲着梆子卖豆腐的,担着簸箩赊小鸡的……”本村的一个爷爷就会磨剪子戗菜刀,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的手艺好,尤记得他用扁担挑着家什儿,走街串巷。一边是磨刀石,一边是水桶、刷子。有人需要磨剪子了,巷子里摊子一铺,就开始干活了。说起敲梆子卖豆腐的事儿,我还记忆犹新。在我小时候,母亲就在家做豆腐,凌晨三四点光景就早起推磨做豆腐。做好了豆腐,就用扁担挑着或是木头独轮车推着走街串巷地卖。梆子是用木头挖空了心儿,所以敲起来才梆梆地响。母亲说,做豆腐的手艺是她祖母传给她的,可惜,到了我这辈儿,只有吃豆腐的份儿了。我家南墙根还保留着两轮石磨,那是唯一的念想。

这些匠人们的工艺,传承了千百年,谁曾想,有一天会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他撰此文,我想,是为了留住时代的影像,更为了让这些传承不至于泯灭。读者感受到的,是他对祖国改革变迁的赞颂,是他热爱祖国、热爱家乡的深情。他写《那些窑事儿》。他说,“爷爷为我取名业陶,或者意味着我应该担负起这样一个责任:有一天会写下村子里的那些窑事儿。”窑业是村子的生命,窑台是乡亲们祖祖辈辈辛勤劳作的见证。窑屋创造着财富,生产着快乐。他说,自己曾幻想着小窑室变成大窑炉,烧出窑货畅销全国。如果不读先生的文,我还不知道咱们用的窑货有些竟出自咱们本地。难怪小时候去赶集,集市上摆着各种样式和大小不一的花盆、面盆儿、吃水瓮。

如今,窑台没有了,窑屋不见了,那些精美的泥陶制品销声匿迹了,可谁又能说这不是社会的进步呢!他的不舍,是因为那是他记忆中值得永远怀念的东西。他的释然,是因为看到乡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看到社会的进步,看到祖国之强大。他写吕剧。那些咿咿呀呀的乡夜,《小姑贤》、《王定保借当》、《姊妹易嫁》、《墙头记》等传统吕剧,展现了我们传统的的地方文化特色。生在吕剧窝窝里,与生俱来的耳濡目染。所以,村子里,人人都能哼唱上一段。除了唱戏的,就是戏迷。一应锣鼓家什、各类角色行头,可谓应有尽有。后台拉二胡的、抚坠琴的、敲锣的、打鼓板的,前台生旦净末丑,各色人物百态,尽在这小小的戏台上。他的吕剧情愫,他对传统文化传承的牵挂,尽在此中。“打滑出溜儿”、“瞎摸糊”、“锅炕瓤子”、“夹步道”、“地皮子”、“滴流猴子”,看到这些方言,久居城市的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的孩子们,操着纯正的普通话,恐怕连这些词语的意思都不知道。土吗?方言有着地域限制,可是它是一个地方的标志。

如果有一天,我们走在异国他乡,耳边传来“打滑出溜儿”、“瞎摸糊”这些方言,你会倍感亲切。终于见到了老乡,见到了亲人。谢谢先生,用文字记载了这些久违的方言。“老实说,我是成家之后、当了父亲之后,才从经年岁月过日子的酸甜苦辣中,深切体会到做父母的为了子女牵肠挂肚、省吃俭用、呕心沥血的心情,才明白父母的养育之恩是毕生报答不完的。”“我已经年过古稀,依然常怀感恩之心,如果说能有什么奢望,那么我唯愿长跪有高堂!”这几句话,句句戳中我的泪点,让我无数次泪奔。视线渐渐模糊了双眼,泪珠滴在崭新的书本上,我内心也充满了对父母的歉疚。

子女给予父母的,不及父母给予子女的十分之一。“谁家的娘有多余的啊!”是了,有娘在,就有家。一如我们读余光中的《乡愁》——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作者说得好,奉尽寸草心,难报三春晖。在我们农村,春节给老祖宗下跪磕头是风俗。曾在河北梆子《桑园会》中听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这一跪,就像先生所说,包含的太多太多!它代表了儿女对长辈的尊敬,代表了儿女对父母养育之恩的感谢,代表了儿女对父母尽不到孝道诸多的愧疚,代表了……小村里,那几个远去的身影。没多少文化,却不乏做人公道、本分、睿智的楚老爷爷;维护集体,操心受累,费力不讨好的张家八叔;无儿无女,慈眉善目,村里最早党员的赵家老爷爷;为人忠诚,做事稳重,让人钦佩的王家大爷爷。他们没有豪言壮语,他们是小村的灵魂,是共产党组织在小村的基石。他写他们,写这些平平淡淡、朴实无华的小人物,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共产党员。无需标榜他多么崇拜、敬佩他们,他有的,是对他们一如既往忠于党、忠于国家的钦佩;他有的,是作为后人传承村人那一颗忠诚的心。

先生的书,是时代的印记。正如他所说,尽管大多数文章是以小村为地域背景,折射的却是泱泱大国尤其广袤齐鲁农村的灵魂。是了,历史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村庄将会在城镇化的浪潮中从地平线上消失。所以,我们满怀不舍。所以,先生拿起笔,呕心沥血,为了这份不舍,为了给自己也给后人留一个念想,留一个印记。每当我在写作中遇到问题,就向先生请教。每次他都不厌其烦,谆谆善诱。他鼓励我,支持我。他说,“文学是没有门槛的。”所以,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用写作充实着自己。

通过先生,也结识了很多作家、诗作者、书法家、画家。他们丰富了我的生活圈子,更让我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是先生,带我走到不一样的天地。前些日子,先生把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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