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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解可卿首罪宁
——乐明研红人物系列篇
文/裴玉生
《红楼梦》中的秦可卿是工部营缮郎秦业（也有版本写作秦邦业，这个邦字并非后人误加的，而是作者别有用心的设置）从养生堂抱养的一个女孩子，生的容貌袅娜，性格风流，“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当上了宁国府的少奶奶，坐上了后备族长内助的金交椅，成了一只从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做为重孙媳，她在贾母眼中是第一个得意之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妙龄美女、绝代佳人，却被作者曲笔明判为：“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粗略看去，这判词是一首不合七绝格律的诗，按起承转合仔细推敲，其中有英雄折腰之病，有佳人出格之韵，有回头望月之隐，有四情传音之循。掂掇横纵，这并非是不懂诗之人的杜撰，而是精通格律诗家的刻意图为。
贾家是开国元勋世袭传承的家族，宁国府封妻荫子至文字辈贾敬已是第三代了。贾敬不甘皇恩世泽早竭，便玩了一个出家修道之法瞒天过海，将爵位直接传给了不应承袭的第四代贾珍，通过移步腾身达到了扩大家族影响获取超值利益的目的，这无疑是一种违制的取巧。第一百十九回写沐皇恩贾家延世泽是明摆着的“诖误”昭雪，而宁国府早图延世泽之取却是走的陈仓暗道。对于这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小伎俩，皇家故作视而未见地默许了。可这种舞弊是需要办理一系列相关手续的，那么在如此这般运作的“工程”中，工部营缮郎秦业是怎样相帮在心的，自然不得而知，但有些瓜葛的牵扯，让门不当、户不对的贾、秦两家各自心怀鬼胎地结下了这门“假亲”。
暗室亏心之事，天地神鬼人皆知，更何况自己的小名儿竟被宝玉在梦中叫了出来呢？这种心病无时无刻不令已经高攀了的秦可卿担惊受怕，她虽然胸怀兼美立日之心，致令英雄折腰，但终难耐精神高压的折磨，而卧病不起。
有病就得治，一位看就有事的先生（张友士）于午时被请进了宁国府，他两把三指六脉切来，还真把“火从亥”那欲火中烧，无耻（尺）致疾的病根找到了。这个“且能断人的生死”的太医确实高明，按与数理配伍君臣佐使，开出了一张“横竖有好话儿”、寓“药兆离留”之隐的偶方留给了有闲心能看，亦具慧眼能懂的读者。
这由十六味药组成的方剂是不知药者看不懂、懂药者又不屑多顾的主治阴患的补益类汤药。薛宝钗曾于第八回中说：“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林红玉（不是林黛玉）也于第二十六回中说：“胡说！药也是混吃的？”这两人所说的话亦是解此配方暗锁的钥匙。一个混字三次出现，却要读出hún与hùn两个音儿，这是一般读者不予注意的小事儿，就像四情五心出现在判词中而少有读者注意一样。
医者针对患者症状开方配药有着诸多讲究，在此不做细解。掂掇张友士先生所开之方是一剂以八珍益母汤去益母草酌情加减而成的混吃之药，内有一味独参汤之单方，尚有二味红枣莲子汤、四物汤及四神汤、六味汤、八珍汤、十全大补汤等复方混杂。这单方就是只取一味药而用，本不在混吃之列，但书中贾瑞所服用的独参汤（渣末泡须）就亦数混吃了。复方是两味以上药材配用，皆在混吃数内。此一方十六味内隐一女十六岁可卿、（含晴雯），一帝十六年（崇祯不足十七年），一国十六代（朱明王朝位传十七帝，内有两帝兄弟相传）之义；也有一秦吞并六国、混一诸侯之喻。药方去益母草后，虽有益于名，但满方无母，这正是张友士先生所说的女少之（妙）处；其药虽量少力微，但日久天长之滥补悖用无疑火上浇油。开启此药方的钥匙之一是“方以类聚”：良医配药单偏复土处验秘偶。
对于秦可卿之病众说纷纭，特别是得贾珍赏识垂爱更为人言可畏，后果是兼美悬梁、命丧天香，“轻生女情事名”。一桩稀里糊涂难辨黑白的命案，说不清是自尽，还是他杀？是诈死，还是真亡？心底明白的作者操办了一场规模盛大、气氛隆重、热闹喧阗、风风光光的丧仪，以其离奇出格给愿意动脑的读者又留下了思考、探究的空间。
据我管窥蠡测，《红楼梦》所说的大旨谈情有自然世界、人类社会的世事人物一二四多层次递进演化。这扭股儿糖般的幻情身至少要看到天、地、人道之鼎足方可，这是幺爱三；还要达到幺爱三四五才算好，才能了。
从《山海经》截取的世事人物开端是神的演化。盘古斧开混沌天地且身化其间，这尊隐世真神虽然谁也没有见过，但说起来又都仰敬，就像真的是在他的慈爱怀抱里享福了。那经女娲塑造、点化的原始人因图饱欲（宝玉），导致相互间平等关系的倾覆；奴隶社会竟人养人如牲畜，人吃人若野兽。社会发展推动了人类对自身认识的深化，当蘅芜苑反来引起怨无衡用矛盾相交来解决的时候，大周八百年盛景竟为秦可倾了。
周时，伯益之后被封于今甘肃秦州清水县，因地宜禾而称秦，赓于襄公始立国，传至孝公方定都，取咸叨福庇之意称咸阳。一个秦就这般显露端倪于世，并真得福（斧）神祐护而成长、壮大起来。《红楼梦》中有探春说：“我整整三天没见你了”。有王夫人说：“三日内便要抬了走”等言语，其化字谜之底皆为“春”字。效此解秦，上有“一夫、二大、三人”之析，下有“禾成生米”之解，通译为：一夫有米、吞并八荒，此谶与今日“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相类。可用于解女呢？那“一从二令三人木”是否有了出处？
继齐、楚、燕、韩、赵、魏之后称强，并翦灭六国、混一诸侯的秦废分封、行郡县而开新治。至此，比类于封建社会的大观园之昌兴取代了比类奴隶社会的荣国府之鼎盛与比类原始社会的宁国府之平庸。秦兴一统六合，衰止二世归汉，故二日之“昌”就被隐写成秦可卿的大名。
做为爱神之喻的秦可卿身侍贾珍、贾蓉父子的聚麀之行现在看来类于暗娼，又非同于暗娼。其二日相迭而无女之“昌”露了原始群婚之拟比，让读者看破“爱同那一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顽，就同那个顽”，亲近无讳隐写的社会；也看破自母系社会瓦解，特别是以孔夫子名义传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来，视民若水的人不仅视女人为弱水，还用“三从四德”来束缚，那大行其道的一夫多妻婚姻制度就从没让女性抬过头，更别说什么民主、自由了。
随着合为一、分为众的爱神幽灵走进荣国府，走进大观园，社会婚姻制度也由群婚之暗发展成一夫多妻之明，并推出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婚姻的构想，也就是宝玉所发的“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的誓言。自然，相继而至的是墨家的泛爱、非攻理论也遭到了否定。
秦可卿身躺棺中，其“死”因是什么呢？作者同读者玩起了小把戏，非要读者自己去猜一猜才能知得到：一是写在了前来吊唁人员的名字中，二是写在了悬挂于藕香榭柱上的对子里。前者太简单了，由学友自悟即可知悉，本文仅揭示后者以飨同仁。
悬挂于藕香榭柱上的对子是黑漆嵌蚌的，黑白两色分明，其文为：“芙蓉影破归兰桨；菱藕香深写竹桥。”还是贾母让人念出来的，这般设置就是要引起读者的注意。对子的破绽露于芙蓉与菱藕相对，是以二对一成病。芙蓉按木芙蓉解，为一物之名词，而菱藕则为二物之名词；若按水芙蓉解，非但以二对一之病仍在，还多了莲荷与藕同类明显合掌之病，故不可取。解这把锁的钥匙就是王熙凤所说的：“这竹子桥的规矩是咯吱咯吱的。”人走竹子桥，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是古时南方人对楹联格律形象化的比拟，称其为竹桥韵；而北方人则拟比成马行进时，马蹄落地发出的踢踢踏踏的音节，称其为马蹄韵。王熙凤将其改说成咯吱咯吱的就是让读者不要遵循常规去领会此对儿。
依照破对儿成单儿的点化来解，其隐语为：芙菱蓉藕影香破，深归写兰竹桨桥。再谐音解读演化为：夫凌蓉偶影香破，深闺写兰竹讲瞧，其义就基本可以明白了。这副对子中的芙蓉按贾珍、贾蓉父子分解就成工对了，这样一来，“夫陵容偶”也就不得忽略了。两个横行霸道，类螃蟹般错行横竖礼体的老公公“深闺写兰”不单是写贾珍、贾赦，暗中影射的是明与后金的开国君主朱元璋和努尔哈赤，指责矛头所向是建文帝及皇太极均属不该承继大统之人。
至于贾宝玉这个叔公公梦中与可卿同房实质非同于贾珍，而属于另外一码子事。这一码子事，也就是警幻仙姑所说的心会神通之“意淫”。这种意淫是多数人成年时都有体会的，一种“生而知之”而非“学而知之”的春情萌动。也就是说，感知可卿这“梦中情人”，对于步入成年的宝玉来说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叫出可卿小名儿来也是“巧合”的，因为“梦中情人”的形象是没有丑八怪的。但由于社会道德规范的误导，这种无师自通的、不由自主而懂的人事，仍被人们视为丑而羞于启齿道及，只能做为隐私掩在自己的心底。
秦氏的兼美虽然在贾蓉、贾珍之外招来了贾宝玉，但宝玉与秦氏是属于“人居两地，情发一心”的相思中的单相思，那梦幻情是在房外嘱咐小丫鬟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的秦氏并非可清的。作者以此告知读者，此秦氏非彼可卿，这种暗通就像猫儿狗儿嬉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明与后金两朝间的战争以满军突破长城并围攻北京达到高潮，接着转战南下打进了山东省。当他们醒过神儿来，知道走错这步棋时，前面进不得、后面退路也没有了，直至由孝庄出面求情，才得允从山海关返回了满洲，两个王朝间也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了。
这种友好的相安对于明王朝来说，已经有些晚了。连年征战造成的虚空成了农民起义军的良机，李自成一马当先进了北京，并坐上了金銮殿。崇祯皇帝以替身代死上演了一场假自杀为掩护，效祖宗所传之法化装成道长隐入了道观。为报“珍兰菌”之恩、孝庄借兵助明王朝剿灭了农民起义及称帝诸王，但因多尔衮不甘米分微益而背信弃义，后金欺明混二土成圭建立了大清王朝。
薛蟠赠与樯木为棺替可卿发丧，贾政劝言有：“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一语，点拨着读者不可以寻常身份去解读棺中人。稍知封建礼制的读者仅从四大王爷相送的威仪就可知晓这个以五品居棺中的该是什么人了，其暗隐之处就是大清王朝为诈死的崇祯皇帝替身所发之丧。看破此情的读者亦不难理解史太君率合府女眷去清虚观幽会张道长这个荣国公的“替身”了。
心系立日的秦可卿阴魂不散，作者让她再入大观园在于点化读者去意会这个装进棺材的人实际并未死，合为一、分成众的她又成了“王子”腾的阴魂，也就是大清朝初建时那个以汉人身份管这个、干那个，竟当了兵部尚书的王熙。史籍所载的王熙也死了，但死前应加上一个字，诈死！当他从棺材里出来时，一次蜕变完成了，人还是那个人，民族变成了满族，名字变成了明珠，职务变成了丞相兼兵部尚书，没变的是假亲——福临的三舅。可这样的事儿是不能公开写进史书的，为让天下后辈知悉，作者刻意把衔接疑点写进了《红楼梦》、《镜花缘》等书中，就是那个让象棋行家笑话不止的二男与二女夺车。拿到这把钥匙再回到史籍去开锁就好办了。大清史籍有载：兵部尚书王熙独谏力主削藩复台，兵部尚书明珠也独谏力主削藩复台。这个二士争功的自相矛盾该如何解释？一朝同时何来两个兵部尚书？既说独谏力主同一件事儿，怎么又会出现两个人呢？
这一枝并蒂假花还真就唬住了众多的后来人，为什么能呢？就是一个习惯的思维定式误导着人们，“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潜意识遮住了慧眼，谁能去想官家在作假？又有谁能疑史家在乱真？
连带而出的问题是这样大的事儿多发生在顺治、康熙王朝，不连带去想他们行吗？既然想到康熙了，这个王熙自然就该死了。王熙不避讳康熙，又是汉人怎么能行呢？再想一想，那个于崇祯年间拥有重兵、承担复辽重任的袁崇焕没有避帝王年号讳，被疑为有立日心的“换崇猿”而处极刑还能叫冤吗？《红楼梦》中那个被人猜来猜去的“猴”能让读者感悟点儿什么呢？站在臣子一方说，应是伴君如伴虎，一丝马虎处都有身家性命相关；站在帝王一方讲，应是山中无老虎猴子成大王，一丝马虎处亦是身家性命相关。何况历朝历代还有“诖误”一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莫须有罪名呢？
《红楼梦》中的秦可卿不得不死了，这个春风得意之人尽管小心谨慎、温柔和平，可他人及下人口中的“大奶奶”称谓露了她比肩尤氏、觊觎宁国府最高权柄的立日心。看似一点儿马虎了的“小”事情，才是让这位已是后备接班人选的“五品之妇”不得不躺进棺材的真正致因。
作者将秦可卿之委演化入（好事终）一曲：“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一片委曲道来，可有几位读者能够看得破呢？此曲不光有正反之读解，亦有藏头、藏尾、嵌心之隐喻，仅举“箕家宿”三字示与同仁：
《礼记·学记》有“良弓之子，必学为箕”之语，其弓箕有世传家业技艺之义；《诗·小雅·大东》有“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之句，箕宿为二十八宿中东方七宿中的末一宿，有箕水豹之称；《战国策·燕策》有“箕踞而骂”之言，此箕踞为古时席地而坐时未成趺、跪而腿伸直若箕状，以为傲视对方，就与今日跷起二郎腿儿对人一样。通观大义为：没落明朝帝王临难之际承效祖传应变之法，暗道逃生、顺水行舟；背面傅粉为：平阳虎豹相龙伴腾，尾大一举遮天。
这般看来，那“大有大的难处”及清虚观里小厮唾贾蓉面还难理解吗？
秦可卿不甘服小而图早立乃人之常情，但操之过急，亦如秦钟、茗烟之按，金荣、司棋之闹的轻率，势必取辱于人。别说尚未是、就是已经成为一亩三分地儿上的侍禾者或庄家人，也还是要牢记殷勤（阴秦）为好。
布局此文，初取周时伯益为祖来替秦氏正本清源，未至觉深远，接近方知浅。这个秦与徐、江、黄、郯、莒皆出赢姓，赢乃传说中东夷族的首领少昊氏之姓，所以可卿这个秦氏又称赢氏。如此解来，伯益名中的博弈之隐就显见了，秦氏所演化的于九州天下逐鹿之嬉戏者，虚为当局司棋的输者，实属在田侍禾的赢家。
《红楼梦》作者论“修齐治平”，于书中有“连设善法”之隐，大观圆来（亦有中观及微观圆来之说），王熙凤的盛世之统，贾探春的临时之治，贾存周的颓日之分，皆有可取之处，但比较看去，当数秦可卿的先见之筹高明。她重教、办学、育才，传万世不易之基的未雨绸缪抓住了补天着眼未漏时这一根本，令后来者不得不佩服。
一个宁字写入《红楼梦》，读者要从多方去解意，仅想到坐享安乐而亡的宁国府是不够的，也要想到南京之宁及以南京为都的朱明王朝，想到陕甘宁之宁及建都咸阳的秦王朝，想到亡秦的陈胜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到亡明的李自成等揭竿而起之秦地，还要想到贾元春回门省亲之宁与贾珍为贾敬守孝之宁才算可以。作者用实在宁、首罪宁来判秦氏这个欲作赢女的可卿再恰当不过了，得胜的猫儿欢似虎，竟与虎比肩、与狗调情，当猫之际没有猫反而张扬，首罪宁者反罪其身自属必然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早有退步抽身准备的女性不得不委曲求全，效藕求生了。秦可卿“死”了，“彼时合家皆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这是作者于书中所皴之言。时至今日，世事沧桑近三百年，难以计数的《红楼梦》读者中有几多人对此纳过罕、疑过心呢？秦可卿“死”了。本应由贾蓉张罗的事儿却由几个长辈出面维持，并以丧仪好看为借口落实了替贾蓉买官的立身大事。时至今日，世事沧桑近三百年，难以计数的《红楼梦》读者中有几多人对此看作是一种政治手腕呢？秦可卿“死”了。标榜尽其所有操办丧事的贾珍花了多少钱？陪葬了多少？聪明的作者仅将“压地银山一般”六个字嵌在出殡队伍中。时至今日，世事沧桑近三百年，难以计数的《红楼梦》读者中有几多人对此看作是一种资产转移的手段呢？
于此时、当此际，《红楼梦》作者推出了一件看似糊涂的事儿来为读者提了醒：就是当凤姐处理宁国府误卯之人时，有荣国府王兴媳妇来回事：“领牌取钱，打车轿网络”。可转眼工夫，张材家回说：“就是方才车轿围子作成，领取裁缝工银若干两”。
这种即时设事、即时完工、套领原材料及工匠款项的手法，竟然轻而易举地得逞了，是凤姐被蒙骗了，还是读者被蒙骗了？时至今日，世事沧桑已近三百年，难以计数的《红楼梦》读者中又有几多人没有被蒙骗而看破了呢？
荣国府的内财就如此这般的外流了，那宁国府的内财“压地银山一般”的外流到何处了呢？又有几多人想到秦可卿所说的且又所住的那个地方呢？
这个秦女可卿终于成了赢女，她赢在了贾府被抄家的那一刻。一张抄家物品清单多少亮了荣国府浮财的底牌，可宁国府因贾珍尽其所有的治丧之举竟致没有多少可以抖落的了。连木器、瓷器都弄得粉碎了，这又不知是那个人在用心帮的忙？
粗眼看去，秦可卿败了宁国府的家，可长远宏观，她不仅为宁国府还为荣国府留下了东山再起的回旋余地，不然的话，贾母及江南甄家的存银又怎么没有被抄去呢？这些浮财都藏在了什么地方了呢？
作者将秦可卿的出身地写成养生堂，你理解了吗？贾蓉续娶了胡氏，这个胡秦（琴）二弦是不是让只有一根弦来解《红楼梦》的读者能多想一下二胡之兼美？若真如此，君自易知《红楼梦》之音也！
秦可卿以自身的诈死化解了宁国府危在一时的内忧外患，但隐姓埋名的她这个睿智之人又影身于何处，怎样生活的呢？请君接看《再解可卿首罪宁》。
裴玉生字乐明，号兴安山人。年5月生于河北省乐亭县，后随父母迁居到黑龙江省明水县。大专学历，中共党员。历任教员、教研组长、副主任、副校长、教育党委宣传委员、县委宣传部干事、县委整党办副科级秘书、县物资党委副书记、物资局副局长、巡视员。县工信局退休。
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中国红楼梦学会会员，中华诗词文化研究所、中国楹联文化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乡土作家协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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