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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阿炳的悲喜创二泉映月,嫖赌败光家

来源:二胡 时间:202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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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知音难觅,子期命绝,伯牙绝弦,即便是再激荡动人的音乐,找不到那个能够听懂的人,那它就是一首没用的烂章破曲。

《二泉映月》,这首曲子可谓是二胡界的珍宝。

你走到大街上随便拉住一个人,问他听过什么二胡曲,一百个人里面我想九十九个说的都是《二泉映月》。

即使是一个对音乐再没有造诣的人,他也一定听说过《二泉映月》,这首曲子悠远、苍凉、哀怨,弹奏他的作者是一个瞎眼男人,你读懂这首曲子了吗?

01悲惨的童年

阿炳原先不叫阿炳,他叫华彦钧,出生在不缺吃不缺穿的大宅里,理应他该非常幸福才对。

可现实是他出生就没爹,长到四岁亲妈跳了井。

没人管时被师傅收养长在道观,好不容易把师傅看成唯一的亲人,没想到他真的是“唯一的亲人”。

阿炳自有记忆就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他的母亲原是个寡妇,不知和谁生下了他,那个男人跑得干脆,只留下母亲和他。

母亲不堪被人每日被人指指点点,她将四岁的阿炳放在房间里,自己一跃而下跳井解脱。

阿炳已经对很小的时候没有什么记忆了,他有时会隐约想起他母亲的怀抱,那个怀抱太温暖了,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

但他怀念母亲吗?很少。

他有时候还会恨母亲:在同龄人朝他身上扔石子儿嘲笑他是“野种”时;在他被欺负没人为他出气他只能趴在地上哭时;在每一个孤零零又冷清的新年时……

但他有时候又会可怜她,这种情感,通常出现在他仔细想,母亲为什么投河自尽时,这个时候他就会天马行空地乱想。

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抛下自己不足五岁的亲儿子,万念俱灭,以至于选择这样一个没有一丝退路的死法。

想到这阿炳又开始恨,他恨碎嘴的长舌妇、恨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恨每一个将他母亲逼死的人,年幼的阿炳,心中已充满了愤恨和怨气。

但他心中也有尊敬的人,那就是师傅——三清殿道观里雷尊殿的道长——华清和。

阿炳最敬佩的人就是华清和,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音乐为人谦和,他还很善良,将八岁的小阿炳抱来这道观抚养,他平和地教给阿炳许多,他抱阿炳的时候,让他很想喊“父亲”这个他从未喊出口的称呼。

华清和会的乐器种类多,他教的方法也很辣,阿炳学笛时,华清和会命令他站在风口,他吹出去的声音被大风挡了回来,气息断断续续。

华清和还会在他的笛子上挂铁圈、秤砣,他拿住笛子已是十分不易,还需时刻与这狂风拉扯,学二胡时吃得苦更多,但阿炳喜欢二胡,不需要人督促他就能不停歇地练习。

练到琴弦沾了血,练到指肚上覆盖一层厚厚的茧,阿炳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寄托,他将自己所有不能说出口的情感,化成在琴弦上拨动的手指,他的恨、他的感恩、他的委屈、他的哀怨……

光阴似水握不住,阿炳出落得愈发俊俏,他常被要求在道教活动中弹奏音乐,年轻的小伙像一把绿油油的嫩葱,长衫下的身躯挺直。

他拉二胡时会情不自禁地身体随之摇晃,曲调激昂时,他的神情也慷慨,曲调幽怨时,他的脸色也哀伤……他和二胡已经融为一体,他就是它,它就是他。

02堕落的青年

年,华清和的身体日益消瘦,被病魔折磨得他面如枯槁、身体瘦弱,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望向阿炳的眼神哀伤不舍、神色挣扎。

“彦钧,你过来。”

他下了决定般坚决,阿炳听话地往前走,他的师傅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句令阿炳身体僵立的话。

说完的华清和就像卸下一个大包袱一样轻松,他光彩焕发,甚至清楚地交代了后事,然后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暗下去,他死了。

阿炳却从此变了个模样,他变得浪荡、油嘴滑舌,华清和一死他就是雷尊殿的当家人,可他也不想管,他学会了P,他喝得醉醺醺地骂,骂天骂地,他躺在地上迷茫地想:华清和就是那个抛弃他母亲的负心汉,他的父亲?

这令他一时难以接受,他干脆不回道观了,他被好友带着抽大Y,吸一口,白雾茫茫浮在眼前,脑子里麻麻酥酥的,什么都不用想。

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一直持续,因为阿炳患病了,大烟导致他的双眼失明,P使他感染了M病。

03一生与二胡相伴

染病的阿炳被雷尊殿彻底赶出,他买了一副墨镜,拄一把木棍,挎着他很久没有碰过的二胡,他在街头巷尾游荡,他背靠着墙沉浸地弹奏,他的二胡琴弦比一般人的粗,无需扩音就在长巷中飘荡……

他无法照顾自己的起居,他找了个寡妇同居,他每日都得出去卖艺。

别人要求什么他就得弹什么,他弹得卖力,听众听得开心,“瞎子阿炳”的名号逐渐传了出去。

《二泉映月》就在这个时期所做,这首曲子本没有名字,或者说阿炳不想给它取名字,这是他的人生,是他所有感情、所有遭遇的化音,他弹奏它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倾诉。

这首曲子本没有名字,名字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杨荫浏教授所改,与无锡的“映月湖”相映衬。

年,无锡有一场牙医协会成立汇演,57岁的阿炳已缠绵病床多时,他听闻后硬是从床上起来,慢吞吞地走到表演厅,他来时汇演都要结束了。

阿炳被扶上舞台,他第一次对着话筒弹奏。

本来是弹琵琶,谈到一半有观众喊要听二胡,阿炳干瘪的脸露出一个笑容,有人劝他不要弹了,注意身体。

阿炳换了二胡说:为无锡的老百姓弹二胡,我拉死也甘愿。

一曲尽,台下掌声雷鸣。

阿炳脱下自己的帽子鞠躬,他已经老了,腰背佝偻,步履蹒跚,但他演奏时又那么年轻,像二十岁,站在道教活动的舞台上,那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

阿炳慢慢地走下台,灯光照在他的背上,照在他的琴上,他这一生跌宕多灾,唯有二胡时刻伴他左右,这是他的精神图景,是他的安乐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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